法兰西国王路易九世-被人们称为-生活清苦节约-太阳王 (法兰西国王路易十四)

说起路易九世，可能很多人只知道他是“圣路易”，或者听说过他给百姓治病的事儿，但其实这人挺有意思的——不光是“圣徒”，还是个把司法往前推了一大步的国王。 他干过一件特别牛的事，就是定了这么个原则：“凡未经证明有罪者，凡未经审批者，他们的权利不得受到剥夺。” 那时候法国人传他的神乎其神，说他能用手摸人治病，还经常坐在王家花园里，让老百姓围着他告状。他自己呢，过得特省，廷臣们都说他“有一张天使般的面庞”，管他叫“人间的王中之王”，后来还有人喊他“太阳王”——不过这“太阳王”好像后来被路易十四抢了名头？ 1297年，教皇干脆直接封他为“圣徒”，说显现了“圣迹”几十次，什么手上溃疡、耳根肿块，摸摸就好了。后来的人评价他，伏尔泰就说“世上没有比他更完备的人了”，基佐也说他“被自己在道义上的严正性所束缚”，听着挺有意思的，一个国王被自己的“正”给框住了？ 现在的人也待见他，佩里说他是“法国君主中最得人民爱戴的一位”，研究他的勒高夫更直接，喊他“最优秀的法国国王”“贫民的朋友”，不过也戳他脊梁骨，说他“维护极不平等的等级制度”——唉，哪个国王能十全十美呢？ 他还是法国第一个搞金币“埃居”的国王，1266年的那块，正面是百合花，写着“天主圣授法国国王路易”，反面更直接，“基督得胜，基督治理，基督统治”——这政治立场，摆得明明白白。 这人当国王跟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太多了：亲自听老百姓告状、搞无罪推定、自己过得特省、喜欢施舍、不让贵族内斗、禁止官吏送礼偏袒，还信得虔诚，连教皇的权力都敢限制——放现在，妥妥的“清流”国王啊。 其中最让人佩服的，就是他亲自听老百姓申述。那时候社会不平等，但冤屈了还能申诉，他当国王那会儿，上诉案子越来越多，他就常跑巴黎郊外万森树林里，找棵大橡树席地而坐，让人家围着告状，当场就下令处理——你说一个国王，坐地上听老百姓告状，这在当时多罕见啊。 文献里写，他老对大臣说“将此事为我好好处置”。在王家花园也是，坐块地毯，让申诉者围一圈，跟在树林里一样审案子。他直接插手判案，说明他的司法权比那些封建领主大多了——领主们估计心里直嘀咕。 那时候法国分两块：国王的地盘和领主的地盘。在他自己的地盘上，他取消了决斗裁判，还规定“不能就审判不公而起诉领主”，因为这算“背叛罪”，既背叛领主，也背叛国王——不过领主的地盘，老百姓还是有办法的。 不服判决的，能去国王法庭告，但不能说“裁决不公”，得说“裁决造成了损害”；实在不行，还能直接给国王写陈情书。要是男爵领主法庭判得不公，也不能决斗，去国王法庭或上级领主法庭告“裁决不公”就行——老百姓总算有条活路了。 不管是在领主法庭还是国王法庭，都能往上告，不用非得决斗。说白了，不服判决就能往上申诉，甚至能跑到国王面前喊冤，告裁决不公，还不用拼命。孟德斯鸠都说这是“革命性的变革”——啧，评价可真高。 后来也有人学他，比如布尔戈尼公爵大胆者查理，每周两三次坐那儿听人上诉，不过他坐的是铺了金布的高背椅，贵族们看着烦，又不敢说——哪有路易九世接地气啊。 他还派了一帮稽查员去地方巡视，大多是多明我会和方济各会的修士。比如有个叫蒂耶里的城堡主，借了老百姓富戈尔的骡子，结果骡子累死了，主人没拿到赔偿，这事儿让稽查员知道了。 还有个代表叫乌达尔一德一维利叶，逼寡妇改嫁，人家不答应就勒索钱财，这俩人都被收拾了——老百姓总算能讨回点公道。 他这执政方式，在法国史上就这一回，让老百姓能告王室官员。稽查员专门收集老百姓被敲诈的申诉，然后以国王的名义把钱还给他们。放贷的要赎罪，就得还钱悔过——这等于说，国王能管着那些封建主了。 抓人判案这事儿，那时候有个大问题：抓了就当罪犯，所以“无罪推定”特别重要。路易九世就搞了这原则，受罗马法影响，定了规矩：“凡未经证明有罪者，凡未经审批者，他们的权利不得受到剥夺。” 没审讯不能罚款，没判刑就当无罪。被指控了但没跑没藏、没审没判的，得当无罪对待，“特别是那些被怀疑信异端的，必须确定是异端才能处理”——这界限划得挺清。 这“无罪推定”是他“大敕令”里的一部分。这敕令是1254年他发的命令、指令啥的汇编，有好几个名字，什么《国王的第一敕令》《法兰西自由宪章》，还有《圣路易规章》。 法国社会嘛，矛盾肯定有。有真犯罪的，也有政策引出“不轨”的；有被诬告的“罪犯”，也有官吏误判的“犯法”的。那时候官吏能先定罪后审判，还能刑讯逼供，屈打成招——想想都可怕。 所以他搞无罪推定，确实对，也必要。他这人宽厚，也看得出社会裂痕，想缓和矛盾——至少让老百姓少受点冤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