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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诡异过阴术,妻子消失后家中现怪事,丈夫惊恐求救真相难寻

野老常言:阴牒勾人,往往有生人为之者,谓之过阴。其人言语饮食,了不异人,但就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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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诡异过阴术,妻子消失后家中现怪事,丈夫惊恐求救真相难寻(图1)

野老常言:阴牒勾人,往往有生人为之者,谓之过阴。其人言语饮食,了不异人,但就睡则嗒焉若丧,呼之不能觉,盖其过阴时也。榻下双履,必一仰一覆,尽仰其履则死不复返。故每寝必扃其户。惧为人所弄也。后一月谁当死者,辄先知之,预见阴牒也。

——《耳食录》

一个陌生男人找上门来,像只受惊的鸟,弓着背,黑西装胡乱搭着,口袋翻在外面也没注意。眉毛稀稀拉拉,几乎能数清根数。那张脸像新手揉坏的面团,坑坑洼洼的,缝隙似的眼睛和厚嘴唇中间,嵌着颗随时要掉下来的酒糟鼻。

“你听说过阴吗?”他嗓子像砂纸磨铝锅,听得我耳朵发痒。

我摇头,瞥了眼手表——主编盯得紧,嫌我总借接待偷懒,现在连会客时间都卡死了。

他眼珠转了转,咽着口水:“别急,我敢打赌这故事您肯定感兴趣。我不要报酬,就想找个人说说……再憋下去我真要疯了。”他肩膀抖得像孤儿,突然用大手捂住脸哭起来。我向来讨厌男人哭,可这种吓出来的眼泪倒少见。

他叫吴若东,35岁,看着却老态龙钟。一来是最近精神绷得太紧,二来当个小公司副总,忙得两鬓早早就白了。让他崩溃的不是别的,是他妻子。

(下面是吴若东的口吻。)

我本来就是个普通人,比上不足比下有余,打算在这城市继续普通下去——要不是遇上那个女人。(他把身子缩了缩,像找不着壳的蜗牛。)

前几年光顾着拼事业,终身大事一直拖着。后来偶然认识了现在的妻子。她从农村考出来,在师范教心理学。气质好,长得也端正。我自己也是小县城出来的,知道没背景的人在这立足多难,很快我们就在一起了,认识半年就结了婚。别人都觉得她嫁我亏了,追她的人不少。后来我问为什么选我,她只淡淡说,觉得我是个好人。

婚后日子挺美,可我又忙起来,她安心做了家庭主妇。虽然她总念叨要孩子,但我公司事多,一直拖着。她不太高兴,也没多说。可没多久,我就发现有些怪人总来家里找她。

先是个穿得破落的中年女人,提着黑色大塑料袋,里头好像装着条状的东西。妻子和她聊了几句,带她进了自己房间——这是她婚前唯一的要求,要间单独的屋子当会客室和书房。那房间也简单,就一张床一个书架。

起初我没在意,下班回来发现她没在厨房。外套和包都在客厅挂着,我以为她出门了。

屋里静得吓人,正想躺沙发歇会儿,忽然听见她房间传来怪声。那房间在进门走廊尽头,紧挨着阳台。

小区太安静,一点声音都格外清楚。我趿着拖鞋朝那声音走过去。

阳台的风吹得脚底发冷。那声音低低的,是咀嚼声,很慢,很有节奏,像电视里演的那种……

橘黄色的木门居然留了条缝。我有点偷窥的罪恶感,又压不住好奇,凑近门缝往里看。

房间不大,一眼就能看清——妻子平躺在床上,先前那女人背对我坐着。妻子睡相有点怪,具体哪儿怪又说不上。

我以为她在休息,正要走,那女人突然转过头。

她嘴里塞得鼓鼓囊囊,嘴角粘着蜡烛碎屑,手里还剩半截红蜡烛,明显被咬过。昏黄的灯光经蜡烛一照,把她脸映得血红。

我后退一步,简直不敢相信,冲进厕所用凉水泼脸。

一直待到听见开门声和那女人的道谢,我才出来。

妻子好像没察觉,还关心地问我是不是不舒服,说在乡下跟赤脚医生学过几年,能治点头疼脑热。

我拒绝了。从那天起,我对她多了层隔阂。后来又陆续来了几个人,她都带进那房间。我没再偷看,只觉得越来越看不透她。

我隐约感觉,除了大学老师,她还有另一个身份。

开始旁敲侧击问她,还特意请假去了她老家,可什么也查不出来。村里人都说她从小讨人喜欢,没什么异常。

也许真是我多心了,工作压力太大神经质了。她也常以心理专家的口吻说我太紧张。

可就在我快忘记这些事的时候,又出了件事,把我推进现在这种惶惶不可终日的生活。

永远记得去年年底,有个高大男人来我家,憔悴得不行,黑眼圈深得像墨。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求我妻子,妻子也很为难,想帮又似乎有苦衷。

“您快起来吧,我真尽力了,这事我也改不了。”妻子想扶起跪在地上的男人——他跪着都和她差不多高,我去帮忙,根本拽不动。

他死活不起,甚至威胁不答应就跪死在这儿。妻子长叹一口气,告诉我这人是她老乡,得回老家一趟,短则几天,长不过一星期。

让妻子和一个情绪不稳的陌生男人出远门,哪个丈夫能放心?可当时公司正到关键期,妻子又坚决不让我跟,只好多叮嘱几句,送她去了车站。

一星期过去,她没回来。又过了几天,我忙完手头的事联系她家人,也没消息。

不祥的感觉像墨汁渗进纸里,闷得我胸口发堵。接下来我找遍所有亲友,一无所获,连那高大男人也消失了。

“生不见人死不见尸,她就这么凭空没了。我去报警,可这种失踪案每年太多,什么时候能找到,谁也不知道。”吴若东狠狠抱着头,低声呻吟,“那天我不让她去就好了!”

懊悔全写在他脸上。听完我也觉得,他妻子恐怕凶多吉少。

“可您找我就是登寻人启事?我很想帮您,但说实话作用不大啊。”我爱莫能助地拍拍他肩膀,他却触电似的猛抬起头,双手抓住我肩。

“不是!不是的!您听我说完,我相信她没死,只有您和您的朋友能帮我找到她!”吴若东激动得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手劲很大,攥得我肩膀生疼。好在很快意识到失态,又平静下来。

(下面仍是吴若东的口吻。)

之后我过着独居生活。朋友亲戚劝慰几句也渐渐散了,时间一长,他们都淡忘了。可我不行,家里突然空荡荡的,只能苦苦等她回来。公司给我放了长假,我白天拿着照片四处问,晚上在网上发帖求助。

直到有天,我懒洋洋起床,发现妻子那间私人房门开着。

自从她失踪,这房间一直锁着,我从没打开过。那一刻我以为她回来了,狂喜着冲过去。

拧开门把的瞬间,浑身一寒,打了个哆嗦。可开门后大失所望,里面空无一人。

准确地说,有面镜子。

那是妻子常用的,她爱照镜子,家里到处是她的镜子,这面一直摆在房间圆桌上。我小心拿起来照了照。

不照不知道,自己老得吓人,眼窝深陷,脸又黑又皱,胡子拉碴,简直像乞丐。我决定去收拾一下脸。

可正要拿镜子出去,忽然发现镜子里我肩膀上吊着几根黑丝。

我以为眼花了,凑近看,果然是几根细长的女性头发。

我妻子就是长发。

接着发生的事让我差点摔了镜子——那些头发像蛇一样蠕动起来,越来越多,像有台纺纱机在上面,慢慢垂下来,朝我喉咙逼近。

我下意识把镜子往上移,想看清头发源头到底是什么。

镜子慢慢上移,依旧是黑得像墨的头发,中间夹杂几点红。最后,我照到一双眼睛。

带着点水蓝色,却毫无生气。

一双埋在头发里的眼睛。虽然只瞥了一眼,我吓得扔了镜子,惊恐地摸索肩膀,好像真有什么似的。

实际上什么也没有。

再拿起镜子,一切正常了。

以前和妻子躺在床上,我最喜欢头枕她大腿,她低头让长发扫过我的脸和肩。

我抬头望去,在一片黑发里,只能看见她淡蓝色的眼睛。

我吓出一身冷汗。可很快房间恢复宁静,阳光洒进来。

但接下来的日子,只要是她用过的东西,我都能感觉到她的存在。在那个新房子里,她无所不在,像和房子融为一体。

做饭、喝水、拿衣服,我总不经意碰到什么。洗澡时透过雾气,依稀看见镜子里我脚边还有一双秀气的女脚。

我快疯了。就在这时,最早来找妻子的那个中年女人居然又来了。

我一把拽她进屋,厉声问妻子在哪。她吓坏了,脸惨白,半天才举起手里的礼品,说是来道谢的。我意识到自己太粗鲁,趁机问她那天和妻子在房间里到底干了什么。

她动了动嘴唇,极不情愿提那事。可我说妻子可能因此遭遇不测,她愣住了,慢慢告诉我实情。

原来那天妻子在过阴。就是灵魂离体,去问些阴间的事。过阴很危险,弄不好就回不来了。

过阴时,实施者躺在床上和死人没两样,难怪那天我看妻子睡相不自然。

问起她为什么啃蜡烛,她脸一红。说拜托妻子问死去的丈夫自己能不能改嫁,那几天家里老出事,没办法才来找妻子。妻子答应了,至于当时发生了什么,她自己也不知道。

“好像我那死鬼男人不服气,附身让我把带来的红蜡烛啃了半截,到现在嘴里还有蜡烛味。”

她张张嘴,咂咂嘴唇,证明没说谎。

“后来死鬼想通了,就走了。我刚结完婚,想送点喜糖,没想到出这种事。”她低下头,有些伤感。

送走她,我意识到那个高大男人肯定有事求妻子,却不知他们去了哪儿。按妻子说的返回时间,我查了所有火车名单,也没找到她。实在没法子,只好求您有没有办法知道他们可能去哪儿。

说到这儿,吴若东一脸可怜相。我也心软了,失踪这种事最磨人,生死不明悬着最揪心。对他来说,不见尸体是绝不会死心的。

我劝了他几句,送他出去。然后请假回家,查遍资料也没多少过阴的信息。

不过这也预料之中,我还有个人可以问。

“过阴?仪式地点很重要。如果只是问死者问题,密闭小房间就行。可要是问那个就……”黎正端着绿茶坐在沙发上。

“哪个?”我好奇。

“死期。”他放下杯子,一只手插兜,另一只手摊开。

“有人想打听自己死期,过阴也能问,但只有一个地方能问死。”他走到窗边,低头不语。

我没问,知道他愿意说自然会开口。

果然,几分钟后他抬头笑笑:“那地方,就是过阴者的出生地。”

“哦?卖这么大关子。”我不满。他耸耸肩。

“刚想起来。”黎正眯眼笑。

我通知吴若东,问他妻子出生地。他犹豫了一下,说要想想或问问岳父岳母。我也正好向主编请假。黎正说有兴趣,约好两天后火车站见,说完就没影了。吴若东一再强调必须两天后集合去,因为下礼拜公司重组,他必须参加。

两天后,我请好假,和黎正、吴若东赶到他妻子出生地。

他妻子不是现在家乡出生的,父母在这小县城生了她,住了几年不知为啥搬到了现在的乡下。原因,妻子从来不肯说。

县城的人很冷漠,吴若东急着拿照片问,都摇头。直到问到一个年轻人才有线索。

几个月前,他妻子和一个高大男人来过,很快去了县城一处民房。

那房子空了很久。我猜那就是他妻子出生地。可为什么她一家要搬走?为什么这房子空了几十年没人敢住?

吴若东说妻子提过这老屋,结婚时还来打扫过。我们跟着他往老屋走。

房子在车站最北边偏远处,矮矮的三间平房串在一起,荒废已久。但门口明显有人进出的痕迹。吴若东很激动,我让他歇了歇,三人一起进去。里面很暗,我和黎正差点摔倒。

屋里一股霉味和腐木气。中间有张破木桌,桌上还有半截熄灭的蜡烛。

“你妻子确实来过。”黎正拿起蜡烛看看,又指指地面——厚灰上有模糊但可辨的女鞋印,还有男式的。

往里走,有张木床,床下居然有双落满灰的女皮鞋。

“是她的鞋!生日时我送的!”吴若东疯了一样冲过去,被黎正拉住。

“想让她活就别碰鞋。”黎正声音很轻,却让吴若东安静下来。

来之前我告诉过他,想找妻子就得听这银发怪人的。

“鞋子摆放决定过阴人生死。过阴时鞋必有一翻,全弄正人能醒,全翻过去就死了。”黎正盯着鞋。

我和吴若东仔细看。

那双女鞋有一只翻着。

“如果没人动过,你妻子可能还活着。”黎正沉声说。

“为什么他们一家要搬走?”我问黎正。吴若东也看过来,同样疑问。

“传说能过阴的人生下来不哭。按理不哭的孩子活不下来,但他们不但活了,还比别人聪明。只是从懂事起就知道自己死期。第一次过阴往往是无意识的,像身体发育的自然反应,不一定在特定年纪。

“他们清楚记得梦,逐渐意识到自己在过阴。有人保密,有人利用这个做别的事。你妻子可能在帮人,或者,她知道自己何时何地会死。总之,过阴者预感死期时,一定会回出生地。”黎正一字一顿。

吴若东脸色大变,冲上去揪住黎正衣领。

“你胡说!刚才还说她没事!”他大吼。黎正不以为然。

“实话实说,不信就算了。”黎正斜眼看他。

我赶紧分开他们,让黎正别刺激他了。吴若东瘫坐在地,失神地念叨妻子。

“找不到那高个男人,恐怕也找不到你妻子。”我四下看看,确实没线索。吴若东痛苦地站起来要走。

“我说,如果你妻子失踪,警察第一个怀疑你吧?”黎正忽然站在原地笑看吴若东。我很惊讶,吴若东也不解。

“警察是问过,但很早以前了。”吴若东答。

“其实你找我们,是怕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吧?”黎正插着裤兜。

“我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吴若东呆呆地。

黎正没理他,转向我。

“知道他们为什么搬走吗?如果你是村民,一个孩子总准确预测别人死期,而且生下来不哭,你怎么看他?”黎正问我。

“怪物。”我老实答。

“对,十足的怪物。所以那可怜一家只好搬走,指望过新生活。那女孩一天天长大,离开出生地后无法预测死期,渐渐过上平常日子,偶尔帮人问阴间事。

“可她心里还藏着一件事——她早知道自己死期。于是急着嫁人生子,想完整过完女人一生。她遇到个男人,以为能安稳度过最后几年,可她错了。

“她大意以为丈夫不懂过阴,没想到那男人早查透资料,连预测生死都摸清了。

“于是丈夫跪求她回一趟老家,因为这男人需要知道某些重要人物的死期——对生意人来说,有些人死活直接关系前途。

“她终于决定回到童年噩梦之地,在这破屋里过了阴。

“丈夫得到了答案。可人都有个通病——好奇。男人随口问了自己死期。”黎正停住看吴若东。我也看过去。

吴若东的脸突然绷紧,眼神冷冽又悲凉。

“答案就是,今天。”黎正慢慢走到屋子中央。

“你一再要求今天来,编那个故事,其实是怕死去的妻子报复吧?你以为抓着我们当救命稻草来这儿,就能熬过死期?甚至想过,杀了过阴人会不会改变命运?”黎正继续说。

“别说了!”吴若东大吼,“我从没想杀她!我只是怕……我怕她。”吴若东崩溃坐地。

“根本没什么高个男人。那个提供消息的村民是你安排的吧?所以你抢着去问。还有那双鞋,也不是你妻子的——上面的灰和蜡烛根本不是同一时期的。外屋空气流通比里屋快,皮制品比蜡烛更吸灰,可那鞋像人工铺的灰吧?最关键,过阴人不会穿高跟鞋仪式,以前的鞋不好拿出来,你才换了这双?

“你编故事,非要我们今天来,只是想让我们当证人,证明神秘高个男人害了你妻子?你没想到我比你更懂过阴,只好匆忙来这儿随便布置现场,买通当地人别说其实是你和妻子来的。你利用他们讨厌妻子的心理说服了他们——对她来说,你妻子早死反而让他们安心吧?这儿上了年纪知道她能过阴的人都避而不谈,像约定俗成,把她当禁忌。”黎正质问。

“我以为她说笑,预测死期不过是传说。可她见我不信,很快预见了一个村民的死期。果然,那时我开始怕了,和她吵。她哭着说过阴不一定准,尤其有特别事发生。鬼才信!死亡怎么可能有变数?对我来说她就是魔鬼,离开她也许我能活!这就是我当时想的。于是我提出再回老宅过一次阴问死期,她无奈答应。那次,当她开始时,我把她的鞋全翻了过去。

“我真没想到她死了,怎么喊也不醒。我开始怕,这算不算谋杀?谁会信翻鞋能杀人?别说查到我,自首都得被轰出来或送进精神病院。我只好把她尸体埋在里屋地下,还有那双鞋,编出高个男人的故事,说她失踪了。可之后每天在家受她折磨。我想起她预测的死期,抱着试试的心找你们,希望你们帮我熬过今天。”吴若东无力道。

“你以为我能帮你逃死?错了,我也不行。你妻子的预测很准,不信你回头看看。”黎正猛地指向最里面那间黑屋。

后门不知怎么关了,只剩窗缝漏进惨白的光,像剑插在里屋明显松软翻过的土上。

吴若东眼球凸出,死盯着那儿。那堆土蠕动几下,突然破了。

一只近乎腐烂的手伸出来,接着是瘦弱的肩膀——是那可怜女人,长发紧包着头,蛇一样游向瘫软的丈夫。

吴若东已站不起来,只下意识用手挡眼。

我想去救他,那女人已不可思议的速度缠上吴若东。他低哼几声,没了动静。

吴若东的头枕在她大腿上,女人慢慢垂头,漆黑沾泥的湿发垂向他脸。

我听见骨头被啃的声音。吴若东身体剧烈抽搐,像中毒的田鼠,无力反抗。

他们保持那姿势,直到头被头发完全包裹。

黎正叹气,忽然惊讶地看女尸,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。

离开时我忍不住问他发现了什么。

“其实我也不太懂过阴。原来,如果过阴人体内有新生命,能逃过死期。或者说吴若东妻子说的特别原因,指这个吧。刚才我看见她手紧护着肚子,像本能一样,突然想到。”

“生的终结是死,死的终结是重生?可她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吴若东?”我不解。

“早说了,那男人一定会要求打掉孩子。他妻子其实想借孩子改变两人命运,结果……还是逃不掉。”黎正阴沉着脸,惋惜地看着地上两具尸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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