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的神秘葬礼,老鬼瞪眼显灵,我差点被吓死
一起住院的有一个姓董的爷爷,问我是索三的孙子吗?我说是!他就和我聊了起来,逗......
有一次住院的时候,床边躺着一位姓董的老爷爷,突然问我:“你是索三的孙子吗?”我说是的!结果就跟我聊了起来,特别逗我。老头也挺高兴,又问我懂三国吗?我就说知道啦,张飞是杀猪的,关羽是卖豆腐的。董爷爷听了哈哈大笑,夸我挺懂事。还说,要是知道吃一堑长一智,就给我买糖吃。我那时候刚满八岁,哪懂这些,就摇头晃脑的。董爷爷就乐呵呵地走了。
董爷爷走后,我的胳膊就能动了,然后奶奶来了,我跟她说了实话。奶奶回家拿了死人戴的玉给我,我戴上之后就睡着了,第二天就精神百倍地出院了。
回家没过多久,村里人就来找爷爷,说村里的大门看护董老头去世了,他有个女儿,村里联系不上。大家不知道怎么办,就想请爷爷帮忙。
奶奶看了我一眼,说先用哈达盖住眼睛,等爷爷下午回来,再处理。村里人走后,我心里有点纳闷,昨天见到的看大门董爷爷,会不会就是死掉的董老头?
爷爷回来后,听说了这事,就带着我找了几个村里的闲着的人,每人给他们两包烟,让他们帮忙搭个灵棚。
爷爷的首要任务,就是给董老头洗澡换衣服,人死后要尽快换衣服,不然尸体会僵硬,穿不上衣服。
爷爷说他认识董老头,而且老家还有个习俗,男人要剃光头,女人要梳头发。爷爷帮董老头洗了澡,换了死人穿的衣服,最后还帮他剃了头。
做完这些后,爷爷铺了一张席子,把董老头抱到席子上,用哈达盖住脸,等着搭建灵棚入殓。
爷爷带着我去看外面灵棚搭得怎么样,回到屋里一看,董老头的哈达掉在地上。他歪着脑袋,眼睛看着我,虽然已经死了快八个小时了,眼睛的瞳孔还没散开。
爷爷到处看了看,又仔细看了看董老头的眼睛,嘴里嘟囔着:“这眼睛怎么还不散开?”
外面的灵棚已经搭好了,乡里也送来了口棺材。
爷爷把董老头的眼睛合上,棺材坐北朝南地摆好。一边让年轻人拆董老头小破屋窗户的塑料布,一边用柳条帮董老头包棺。
年轻人按照爷爷的指挥,把董老头从窗口抬出去,放进棺材。
遮脸的哈达又掉了,董老头的眼睛瞪得溜圆,铁青的脸好像挂着怨气。
年轻人吓得腿都软了,几个人嚷嚷着要走,说不能为了两包烟丢了命。
乡里又试着联系董老头的女儿,爷爷怕出事,就在灵棚守着。
冬天很冷,爷爷穿着军绿色的大棉袄,也给我裹了一个。
说来也奇怪,我不记得董爷爷的样子了。
爷爷说董老头有个外号叫董大白话,经常给别人讲三国,可他自己连一个“大”字都不认识。
前几年他还挺有底气,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一手带大的女儿嫁给了一个煤矿的矿长,可不知道为啥,董老头没跟着鸡犬升天,反而变得越来越潦倒,最后就死在这种破房子里了。
爷爷说送葬人不是能见到鬼的人,这个世界上也没有飞天遁地的东西。从最后一口气到头七,正常死亡的人,会经历一个奇妙的生命历程,一般情况下,活人是看不到的。
我问爷爷我是不是见到了死人,爷爷指着棺材里的董老头说:“这就是死人。”
爷爷说,既然董老头说吃一堑长一智,那肯定吃了亏。我们不能再守在这里了,回家睡一个好觉,明天去城里找董老头的女儿。
因为我有个奇怪的经历,爷爷帮我请了假带着我进了城。先回家看了妹妹,妹妹已经会翻身了,长得胖嘟嘟的,爷爷不抱妹妹,说身上晦气,别传给孩子。
妈妈说没事儿,爷爷坚持。
爷爷带着我找了侯磊,拿着一张董老头女儿的照片,这张照片有十年了,褶皱很多。
侯磊看了半天,皱着眉头,问爷爷董老头的女儿叫什么名字?爷爷说叫小燕儿。
在城里找这样一个人不容易,简直就像大海捞针。不过,侯磊这个人很记恩,爽快地答应了。
侯磊办事效率很高,下午就来找爷爷,说他找到一个女人,让爷爷去看看。
侯磊看爷爷带着我,说那个地方带着孩子不合适,爷爷说没事儿,我们家命儿不是一般的孩子。
侯磊把我们带到的地方,门口的暖房里面,坐着浓妆艳抹的女人,墙上贴满了色情海报。
街上还有穿着油腻的棉袄,抽烟卷的男人,他们的眼睛往暖房里看,听到里面女人喊“十五”的时候,男人舔了舔嘴唇,从兜里掏出一把皱巴巴的零钱,又舍不得放回去,对着里面喊:“你他妈一个公共厕所,掉钱眼里了。”
这些吵架的男女看见穿着警服的侯磊,就散开了。侯磊把我和爷爷带到了一处偏僻的房子。
里面只有一张暖炕、一个洗手架子和一个尿桶。
一个女人斜躺在炕上,嘴唇像血一样红,身上裹着黑毛衣。
侯磊先进去,就听到那个女人说:“十五” 。侯磊说我是警察,女人笑,说警察怎么样?警察也是男人。
爷爷带着我,看见斜躺在炕上的女人,脸上写着霜一样。 那个女人说:“快滚,我没空和你们瞎聊。”
翻开炕头,被褥下面有花花绿绿的盒子,有避孕药、避孕套还有火柴,散乱的烟卷、压扁的烟盒。
小燕儿给自己点了一颗烟,尖着嗓子说:“这不是河边的老神棍索三吗?活人的事儿,你他妈管得着吗?”
爷爷说,“小燕儿,你爸死了,你应该回去一趟。”
小燕儿听到这个消息大笑起来,笑声一个接一个。听说人死后还能笑得出来,我还是第一次听说。
小燕儿对爷爷说,“让你们多多远点。”
侯磊帮爷爷查了一下董燕,这个女人是80年代初的失足女,不止被拘留教育过,还坐过牢。至今还在平房区卖淫为生。
爷爷叹了口气说,“是怎么变成这样?不是说要嫁给一个煤老板吗?”
侯磊拿出一张照片,上面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。
爷爷看了一眼照片说,“对,就是他。”董大白办喜酒的时候,我去过。
侯磊说这个人可不是什么煤矿的矿长,咱们这个地方,也没有私家开采的煤矿。这个人叫张晨,是养殖场的场长,老百姓最爱吃的肉联香肠,猪肉都是他们家供应。
爷爷张着嘴巴,又看了一眼照片,纳闷地说:“养猪的,怎么会是这样?”
侯磊说一点没错,这个人是市里的模范,改革开放初期第一批富起来的人,现在身家百万。
身家百万在万元户的时代,普通人是无法想象的。
在前几年,有人说张晨在1978到1982这四年间,用假身份,在农村骗婚,用非法手段逼迫妇女卖淫。
这件事当时也上了报纸,不过被告的时候,张晨已经是致富模范,名声显赫。告他的人没有有力的证据,事情最后不了了之。
爷爷听了也无话可说,就带着我回去了。爷爷在小区抽了两根烟,对我讲,董燕变成这样,就是因为这件事。
有了上次的教训,我也不说管的事情。就问爷爷,侯磊叔叔说那是有钱人,出门坐车、吃饭下馆子。
爷爷讲明天我们去他家的养猪场看看。
张晨的养猪场在城南郊,早上我就和爷爷坐公交车过去,爷爷在早市上买了大饼、葱和肉联香肠,做我们中午的午饭。
还没有到养猪场,就闻到一股骚臭味。张晨的养猪场负责提供肉联香肠,所以他们负责宰杀,里面的卫生条件堪忧,臭气熏天。
爷爷什么都没说,蹲在外面看,抽烟。我在旁边打哈欠,问爷爷看什么,爷爷说总能看到点什么?
把那些大饼、葱、香肠都吃完了,终于看见有工人拖着一条死猪过来,那条猪的蹄子都发黑了,工人们用刀放血,血都不怎么流。
爷爷拿出仅剩下的五块钱,让我把那黑色的猪蹄买过来。我乐呵呵的去了,和那个工人叔叔说,我想买猪蹄,叔叔说那边有卖的。我说我想买便宜的,叔叔想了一下,就把黑色的猪蹄卖给了我,收了我三块钱。
第二天,爸爸休息,妈妈让爸爸看着妹妹,就带我去商场玩。爷爷往爸爸借了一百块钱,爸爸说不用还了,爷爷还挺生气,说这是借的,到时候一定会还。
回到家的时候,爷爷不出门,蹲在家里看电视,我问爷爷,我们不是要帮董燕吗?
爷爷说董燕不是个聪明的人,吃了这么多的苦,也长大了。你就安心的上路吧!
晚上爸爸下班回来,妈妈说怎么没有给爷爷买点香肠下酒。爸爸说香肠买不了了,邻居都说,给肉联厂供应猪肉的那个养殖厂有猪瘟。说啥的都有,还说有人提供了证据给报纸,报纸上都登出来了。
我一听就知道是爷爷干的,看着爷爷笑,爷爷用眼睛瞪我,示意我闭嘴。
吃晚饭的时候,有人敲门,爸爸去开门,一个穿着西装的陌生人,他问爸爸,这里是不是有一个老爷子姓索的。爸爸点头,那个陌生人说他是养殖场的经理,他们老总想明天见一见爷爷,不知道爷爷有没有时间。
爸爸一头雾水,爷爷在屋里说,让张晨来见我,还喊着送客。
第二天张晨还真来了,国字脸,浓眉大眼,在我看来,电视上演正派的角色基本都是这种类型。
爷爷说,“你还认识我吗?”张晨说不认识。爷爷很不高兴地笑了笑说,“那咱就说正事,张晨,你还知道吗,你用非法手段逼迫妇女卖淫。”
爷爷说,如果不是你的养殖厂真的出现了猪瘟,报纸上这点小事,你完全可以用别的手段压下去。
张晨的脸色变了。
爷爷说,你到底知道多少?张晨说自己是一个送葬人,听恶鬼说的。
爷爷讲,你既然来找我,就是想挣钱。”
爷爷讲,你既然来找我,就是想挣钱。”
爷爷讲,你既然来找我,就是想挣钱。”
张晨讲,那你就快滚,要不然我保证让你再也抬不起头。”
爷爷讲,你既然来找我,就是想挣钱。”
张晨讲,那你就快滚,要不然我保证让你再也抬不起头。”
张晨讲,那你就快滚,要不然我保证让你再也抬不起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