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泪见鬼，棺材冒烟，老李尸体跳出来追杀村民！

这事儿，说奇特吧，也成不了惊天动地那种，哪像电影里说的，尸体蹦出棺材，獠牙咧着要吃人。 这奇特，说的是牛。 死的人叫李，一辈子放牛，住在点儿上。点儿是什么？就是中国最小的居住单位。 咱这地方，得叫国，再分分省，省下面是市，市下面县镇，县镇又分乡。 我就住内蒙古奋斗乡，大家也叫奋斗牧场。 牧场人不多，也就几十户，但也不是最小的居住单位。 牧场下面有个大队，二三十户人家，年轻人干农业，老人们养牛。 田地离住的地方不远，麦子怕牛羊祸害，所以牛羊集中放养，离住的地方远一点，牧羊人方便来回。久了，就盖房子，慢慢形成了点儿，也分了农业点儿和牧业点儿。 点儿里住的人少，三四户，少的就一家三口。 这回出事的，就是个牧业点，李家的老李，老伴儿去世早，一辈子就守着牛活了。 那天老李去世，点儿上没人，儿子在农业队上班，儿媳妇带着两岁的小孙子回娘家了。 是乳品厂的罐车司机发现的，报给了牧场，牧场的人过来确认，然后用公款买了个棺材。 灵棚搭在牛圈边，老李躺进棺材，牛就开始嚎。 那叫一个嚎，前面腿都跪下了。一开始大家还感动呢，说老李养了一辈子牛，这是牛在送他最后一程。 结果老李的尸体刚放进棺材，牛就狂了。 几十头牛乱撞，好几个村民受伤了。 我和爷爷赶到的时候，帮忙的村里人都吓坏了，说见过马毛，但牛毛还是第一次见。 我挺兴奋的，听说牛的眼泪能照出脏东西，要是能安抚一头牛，就能看见鬼魂了。 爷爷说，根本没有鬼。 我不信，经历的事情越多，就越觉得他说的不对。 大队的干部用车把我和爷爷送过去，结果刚靠近，牛就冲过来，把车玻璃都顶碎了。 汽车像丢了魂一样，拖着尘土逃离了牧业点。 爷爷气得吹胡子，说要不找兽医，要不去城里动物园请人。一群畜生，找我一个送葬人干啥。 牧场的人没办法，只能找有经验的牧羊人来赶牛。 爷爷坐在大队的办公室喝茶，我问他，那牛的眼泪呢？他说干啥？我说能看见鬼，爷爷笑我说，回头托人给我弄点。 大队的办公室人不多，剩下的会计问我，老李这辈子是个什么样的人？ 会计笑着说，是个固执的老头，没啥特别的，就放牛，老伴儿去世早，和儿子也不怎么说话，照顾牛倒是很精心。说老李六十多岁了，这么突然，肯定是有什么原因。 我走过去，牛见到我，没躲，接了一些牛的眼泪，抹在眼睛上，眼皮火辣辣的。 我回到爷爷身边，嘟囔着说，李爷爷，你还有啥放不下的，跟我说说。 老李的尸体一下子弹坐起来，眼睛翻白，看着李田。 我经常见死人都觉得头皮发麻，身上起鸡皮疙瘩。 李田的亲戚朋友都吓得魂飞魄散，帮忙抬棺材的人都跑了。 李田想打他爹，朋友拉着他，说这事儿邪乎。开着拖拉机就跑，惊了跪在路上的牛群。 慌乱的牛跑进人群，有好几个被踩着，骂人的，哭得，打牛的。 我傻站在那，牛没到我身边。看着李田被一头牛撞倒在地，又被牛踩着肚子。屎尿一股臭气。 我真不知道怎么办。哭着说，李爷爷，快让你的牛停下来。 爷爷走到我身边，嘟囔着说，老李头你咋这么犟，孩子都求你了，你得瑟啥。 爷爷按了按老李的肚子，老李像打嗝一样，吐出一口臭气。尸体一下子软瘫在地上，眼睛也闭了。 李田的媳妇哭着让我救他家爷们，爷爷赶紧送去城里医院。 棺材又抬出来，爷爷找了几个人帮忙，在坟头上找了个地方埋了。 我站在坟前，隐约听到一声谢谢，但周围没人。 我回到爷爷身边，说李爷爷，你一定有原因，为什么让牛群攻击我的同胞。 爷爷告诉我，孩子，你要明白，你必须照顾好自己的家人，这是首要的事情，你必须先照顾好自己，你的家人才能幸福。 我在牛群中间，感受到一股寒意，我感觉我的同胞，必须知道。他们必须知道，保护自己。